风铃

过激散空洁癖人,不拆不逆。随缘更新,放不出来的部分指路wb:风铃01031101

【散空】监考

预警:ooc!极度ooc!

学生散×学生空

两人已交往

本文是作者脑子空空,人已疯魔的产物,极度ooc,虽然作者本人不过情人节,但情人节考试的屑作者非常不爽!遂心生歹意,准备迫害小情侣,只是这文咋越码越多了,不管了,作者摸爽了,迫害完再说。有些创人,角色性格崩坏,接受的话,那么往下。







教室里有两个人正在贴考号,教室外面是一群拿着学习资料备考的学生。有的探头看了一眼,撤出去,松了口气,跟自己的小伙伴说几句,继续焦急的准备考试。


两个老师都不是他们的任课老师,看着很年轻,似乎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可能是新来的,毕竟他们在这学校呆了三年了,自己专业的老师还是认识的。不过不重要,毕竟考试遇到自己的任课老师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由专业课老师监考专业课考试则是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最后一个学生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复习资料走进教室,寻找自己的座位。围着教室转了一圈,犹豫着走向监考员。


可能虽说以貌取人不可取,但比起散发着冷气的紫发老师,看着更阳光和蔼的金发老师似乎更好说话一些。


“老师,教室没有我的考号。”怕打扰其他同学,走到正在数试卷的金发监考员身边小声询问。


“没有你的考号?”他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年轻,非常温和,这两个老师年轻的过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专业缺老师缺到了绑刚毕业大学生来监考的地步“旁边的同学帮忙看一下,那个空位没有贴考号吗?”

“老师,没有考号。”

“这样,你坐那吧。”从跟这个老师说话开始,背后感觉凉凉的,耸了耸肩,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找座位的同时顺着目光摸了过去,另一个老师正凉飕飕的看着她,他站在讲台上,无声的释放监考老师的威压,紫色的眼睛里是嫌弃和不耐烦,抱胸看着教室里每个人。


距离考试开始就差试卷的发放,考场的每个学生都在仔细的回忆进教室前记住的知识点,有的甚至小声交谈,毕竟还没发试卷。放了两个月的假,开学第一周就停课考试,这无疑展示了学校对本校学生有一种迷之自信,虽然参加考试的学生个个慌的要死。看着他们在发卷前小声交流,空就了解了这些学弟学妹是什么情况。在开考半个小时前他们就探头看教室的监考人员,一看不是自己的任课老师,好像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还好不是咱任课老师,还好还好。”

“只是,这两个老师没见过啊,新来的?”

“等会,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会不会是研究生……”

“咳咳,请各位同学放下手中的学习资料,准备进考场。”空看了眼时间,走到教室门口

至于为什么更害怕研究生监考,似乎是因为研究生监考比起任课老师只会更严,毕竟监考这两个小时确实很无聊,考场有监控,不允许监考玩手机,除了看考生做题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办法,更何况有的监考抱着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撕烂别人伞的心态,仔细的看着每一个学生的动作。


指针终于挪到了整点上,试卷发了下去,“请检查好试卷是否缺印漏印,试卷没有问题后,先填好自己的信息再答题!”监考员空尽职尽责的提醒他们,散兵则在教室后排来回的巡视。


教室静悄悄的,只有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为了不给他们增加压力,空老老实实的站在讲台上,拿起一份考卷细细的研究,看的累了,只在前面活动。但是,另一个监考员则在教室的过道不停的徘徊,偶尔停下看考生的答题,有些胆小的甚至不敢动,留下非常嫌弃的一声“啧”然后寻找下一个受害者,看着老师离开,小可怜松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继续答题。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有人起身,提前交卷离开了考场,一旦有第一个提前交卷的,后面就会陆陆续续的交,很多人早就完成,只是都在等第一个交卷的勇士。有离开的自然有坐不住的,但后面同学躁动的不太正常,有几个没交卷,刚离开就躁动,不悦的看着后面的小动作,眯了眯眼,悄无声息的从另一个过道绕了过去。


刚转头准备告诉后桌答案,就得到了来自同学提醒的咳嗽声,连忙回头,监考员正站在旁边,无声的散发着冷气,他半是警告半是戏谑的看着这个刚刚回头的学生。


“回头说什么呢—”这是风暴到来之前短暂的风平浪静。这个学生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刚刚说的那个题写什么呢?”

默默的拿起笔,鹌鹑似的缩着,不敢抬头看这个人形制冷机。

“考试自己做自己的,不要交头接耳。”

“好的好的。”制冷设备走了,松了口气,监考员没走远,就在这个国道的中间抓有小动作的学生。心惊胆战的翻了翻试卷,她不敢在教室待下去了,收拾好东西,交卷,生怕老师追出来问她考得怎么样,慌乱的拿起包,即使没站稳差点摔倒,也不愿意放慢速度,头也不回的冲出教学楼。


学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教室只剩下了他们,散兵清点试卷,空拿着试卷袋装好,一起离开空荡荡的教室。


这场考试结束刚好到饭点,学生们着急去食堂吃饭,他们放好试卷离开办公楼时,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热闹的教学楼瞬间变得冷清,白色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地上,失去学生影子的点缀显得更加苍白,缺乏生气。


北方的初春有些寒冷,刺骨的凉风过树叶,留下沙沙的声音,湖边的柳条带着稚嫩的新芽随风飘荡,学生三五成群,有的拿着馒头在桥上或在湖边投喂池塘里的鱼,鱼蜂拥而上,即使投喂结束,也有那么几条恋恋不舍得在这里徘徊。


看着一言不发脸色不是很好的散兵,似是想到什么事的开心的事,空忍不住笑了声。“哈哈哈哈哈哈。”他有些无语的看着乐不开支的恋人,伸手扶了一把,“你看看你把他们吓成什么样了。”

“放假回来接着考,但凡他们假期有自制力都不会慌成这样。”他凉凉的说。

“是吗,”空笑着打趣他,“为什么有源源不断的凉风从你这吹了过来呢?”他靠近散兵,“没错,是从你这吹过来的,咦,好像小了些。”

“你的错觉,如果你是真觉得冷,那只能说明你确实是个毫无常识的菜鸟,明知天冷也不穿厚些。”他别扭的回应耳朵悄悄的染成红色。他因为昨天的事低气压了一下午,在逗下去遭殃的还是他,空及时的止损,见好就收,摸摸的把手从自己腰间拿开,拿开的手不甘心,缠住了他的手,蛮横的挤进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红霞悄悄的爬上他的脸,辛好现在是黑天,看不太真切。


导师让他们监考时,虽然散兵控制的很好,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空精准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在他怨念快要突破临界点化为实质,暴露之前,空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这个请求倒也还好,毕竟导师是真的很忙需要他们的帮助,只是明天情况特殊,计划被打乱难免有些不满。空答应了帮忙监考的请求,结果就是那群无辜的考生无辜的承受了两个小时的冷气。


他们紧紧的握着,空试着用食指轻轻蹭他的手背,散兵转头看向空,眼神很是直白。

“今晚上有没有其他安排。”确认周围没有监控,他忍不住靠近空的耳边,低声询问,视线被带耳饰的耳垂吸引,含住耳垂,轻轻舔了一下。

“没有安排,但是你收敛一下,这里随时有人路过!”他伸手推开这个人,没想到很轻易推开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可怜同情才跟我在一起的。”

“我不是因为可怜也不是因为同情,我们在一起只是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你,仅此而已。”

“可是这里既没有监控也没有人,难道你害怕跟我靠的太近?”

“怎么可能!我们都已经…真的怕的话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既然你不怕,那今晚你敢不敢跟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说完空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紫色的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某人像偷了腥的猫,得意的晃了晃手机,放了一遍空刚刚说的话。空闲的手揽过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可是你说的,我录好音了,人证物证具在,一诺千金的空学长是不会食言的吧。”。

“不会食言,只是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手段!”脸有些发烫,挣扎着站起来,刚放出豪言壮志制止了空抢他手机的想法,只能等找个时间悄悄的删了,散兵单手撑地,一只手非常平常的搭在他的肩上,一起走向校门。


砖石砌垒的城墙威严的立在那里,城设四门,上设筑门楼。城区街道,经纬分明,垂直交叉,民居多为四合院,现多供游客观赏。灰瓦的坡屋顶围了一圈小小的灯,白日它们的存在感几乎为零,到了晚上亮起光,照的这座古城宛如白夜,看似毫无存在感的小灯也有着不可忽视作用。


恰逢开学季,正是好时候,既不是人挤人放眼望去除了人头别无他物的旅游旺季,也不是无人问津稀稀落落显得冷冷清清。三五成群,街道上有很多小摊,充满人间烟火气。


许是为了防止走散,他们的手紧紧的握着,他早就来过这里,古城就这些东西,没什么值得看的,不知为何,这次的古城似乎格外顺眼。


“阿散,那边有糖人!我们快去看看!”金发的青年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亮闪闪的,如阳光一般,看着兴致勃勃的空,可能是被空情绪感染,这些景似乎没有那么无趣古板,这条街似乎也不是只有喧嚣,人来人往,有一家人一起出来旅游的远方旅客,有住在这附近来这散步的本地人,有一起逛街的情侣。他们来到一个糖画摊前,大人抱着小孩子,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糖画师傅画画。


小朋友开心的接过漂亮的糖画,和家长一起离开了。空来的正凑巧,没有人排队。

“师傅,能麻烦您画一只兔子一只小猫吗。”

“好嘞!”

红色的糖粉在小火中慢慢的变成金灿灿的糖汁,取一小勺,盛有糖汁的汤匙在石板上飞舞,留下一道一道金黄的痕迹,师傅收起汤匙,石板上正是一只端坐的金色镂空小猫,师傅用小铲刀小心的小猫铲起,粘上竹签。

“这是你的小猫,还有一个稍等一下。”

“好。”

看似简单的糖画非常考验师傅的手上功夫,他们用自己的双手默默的流传着这项传统民间手工艺,对他们的佩服又多了几分。小猫端坐着,兔子抱着萝卜,栩栩如生。

散兵不喜甜,所以两根都在空的手里。

“阿散,你确定不尝尝吗,这个糖的甜度还可以。”他看向身边的散兵。

就在他以为散兵选择放弃回答用沉默应对这个问题时,出乎空的意料,他没有拒绝,就这空的手在空咬过的地方尝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口中散开,还是黏糊糊甜腻的感觉,但似乎并不讨厌。

“怎么样?”

“嗯,很甜。”他松开了手,意有所指的看着空。

“这个甜度还可以。可能是你不喜甜,长时间不吃甜品确实会觉得腻,是我疏忽了。”空在他咬过的地方又尝了一口,全然没注意散兵的眼神变得有些可怕,等他看向散兵时,他不太自然的转移视线,藏起了那些心思,毕竟他们有的是时间。

“咳,没事,这两个你都解决了吧。”


天色已晚,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不少小吃摊的老板带着一天的收货回家了,有的老板正在收拾。空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只是不戳破,甚至十分配合。即使空再怎么挣扎,也不能一晚上都在外面。放出去的豪言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们最后订了一个房间。此时此刻的空有些紧张的坐在床边。

散兵走了出来,头发吹得有些蓬松,紫色的眼睛暗含漩涡,静静的蛊惑者着他,水脖颈流过,空有些不自在的转移视线。

“嗯,阿散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嗯,怎么了。”他声音里满是愉悦,空被困在他和床之间,眼神过于直白,空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气氛暧昧起来,空的脸通红,整个人好像熟透了一样。


炙热的唇堵住了空的嘴,搭在散兵肩膀上的手非常自然的环上他的脖子,躲不过不如顺从一些,散兵含住空的唇瓣,空不甘示弱的反击,散兵呼吸一顿,不紧不慢的引导着空的舌头与之共舞,空的牙关早已失守,散兵攻略着他口腔的每一寸。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空总是把握不好呼吸节奏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这次不例外,他时刻注意着空的情况,分开时唇间拉出一条银丝,眼前的人和天花板变得有些模糊,琥珀色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他张着嘴呼吸,舌尖无意识的露出一截,散兵正顺着他的脖子向下亲,在他的脖颈留下了几个红色的印记,手不安分的摸进他的上衣。

一阵手机铃声唤醒了迷迷糊糊的空,他挣扎着推散兵的肩膀,散兵对他的抗拒十分不满,直接抓住他的两只手,单手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试图在空说话前堵住他的嘴。空偏过脸,散兵的吻落在他的侧脸,空着急的轻轻的唤他。

“阿散,等,等一下!可能是导师的电话!”

即使不愿意,也得停止。他深呼吸,松开了空的双手,坐起身,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手机,递给空,空平复了一下呼吸,接了电话。

电话一结束,空立刻抵住了他的肩。

“等一下!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我们明天上午八点要监考,为了明天正常监考,所以…”

“所以?”

“所以…这次只能请你自行解决了,你也看到了这次可不是我想逃。”空悄悄的观察着散兵的反应。

“空,这是第二次了。”

“又不是我想监考的。”空小声地说。

“好吧,不过这次我不想自行解决,我需要你的帮助。”

……

空的脸通红,他彻底忘记了还有这种解决方法。腿有些软,大腿内侧发红,有些轻微的疼痛感,空走出浴室,他明显的感觉到散兵心情好了一些。床单已经换成了备用的那套,他直接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识陷入沉睡。

“明天还有监考,你…”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空很白,几乎看不到毛孔,嘴角微微上扬,眼睑遮住了琥珀色的眼睛,似是在做什么美梦。看着空的睡颜,心里暖暖的。他躺在另一侧,伸手把空抱在怀里,空无意识的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他一愣,轻轻的在空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评论(12)

热度(156)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